花凋[楼诚][part2]

突然发现自己的文有两篇姓花了啊~~~果然是自己的孩子咩~~

以及胖楼下集会露个脸~~~


part 2

明诚挣扎着醒过来。

闹钟叮叮当当想个不停。脑袋一抽一抽地疼,使劲按了半天太阳穴才好受点。

挠了挠头,发根还隐约有点湿。

这才想起来昨日睡前忘了擦干头发。这毛病这么多年了总也改不掉,被那人常常叨念。

那人……

明诚禁止自己再想下去。

明明已经很久未再梦到他了。

明明已经,是七年前的事了。


“爸爸,起床。”

由不得明诚再胡思乱想,明非从门后探出脑袋,见明诚醒了,一把推开门。汲着拖鞋啪嗒啪嗒走到床边开始爬床。

“嘘嘘。一起。”

整个人往明诚怀里一扑,小脑袋转啊转,发顶蹭的明诚下巴痒。

“好。起床喽。”

把小家伙一下子举高架到脖子上,“抱紧了。骑马喽!”

明非咯咯地笑,骑着“高头大马”到卫生间一起嘘嘘。

搞完所有卫生工作,明诚到楼下买早点。

等再回到住所,明非已经穿好衣服,整理好小书包。


“真乖。来吃早点。”

明非皱皱鼻头,“爸爸,有豆浆。”

“不能挑食。牛奶喝完了,明天再买。”

“哦。”

嘴巴抿成一条线,不情不愿地接过豆浆。

明诚有一秒的恍惚。



公司门口已经摆好了花篮,明诚瞟了眼,绸带上的抬头是未曾见过的,只是字迹略潦草,也未瞧得真切。梁仲春已经先行去到酒店,大家伙聚在大厅里窃窃私语。众人看到明诚顿时安静下来,陆陆续续有人喊道:“明经理。”

明诚点点头,说道:“走吧。”


留下来的都是老人,跟着梁仲春一路走来,从CBD的办公楼到今天名不见经传的小商务楼,也算是不离不弃。

勉强凑了两桌。席间,梁仲春一一敬酒,酒到杯干,言辞是难得的恳切。

有人忍不住哽咽,几个年轻些的眼里带泪。

轮到明诚,梁仲春拍拍对方肩膀,什么都没说。斟了满满一杯兀自干了。

明诚自然也是毫不含糊,亮了杯底。

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

终于还是散了。


新老板定的是三点来春申。

梁仲春嘱咐完明诚照看楼上,见时间差不多便和秘书在楼下侯着。

办公室的冷气打的足,梁仲春难得大方一次,偏明诚还没这个福气。勉强巡视完,在一旁揉着额角。约莫是饮了酒的缘故,头越发的胀痛,连带早上的份一起折磨着每根神经。周围的人见了都劝他去休息片刻。明诚摆摆手,新东家都快到了,这时候跑没影岂不是倒过来给人下马威。

窗外乌云蔽日,没一会儿几道闪电在云间跳跃。

“我去给梁总送伞。”

明诚寻了个由头暂时离开,离了那个环境头疼似乎稍有好转,只是眼皮子又开始跳个不停。俗语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只是他这两边都跳的算哪样。


黑云压城城欲摧。

“梁总。”

把长柄伞递给秘书小赵。梁仲春见是明诚来了,却又欲言又止。

明诚垂首,事到如今多说无益。惟有走一步看一步,只希望新东家真如梁仲春所说是认真做事的人。

两人一时无话。

明诚抬手看时间,两点五十。

雨开始砸下来,噼噼啪啪,在地上开出连绵不绝的花。眼前只剩了苍茫一片,远处竟是瞧不真切。他还记得当年也是一场大雨——

“来了。”

梁仲春整了整衣领,明诚回过神才见一辆林肯缓缓停在面前。不知怎的,刚太平了半天的眼皮又跳了起来,心里像有个瓶子使劲在晃。

“走吧。”

梁仲春只当他仍是伤感,不由出声提示。

秘书撑了伞护着梁仲春步入雨中。明诚愣了几秒才跟上,只是没走几步,裤脚就已沾湿了大半。

黏着身体不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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