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新邻居不得不说的故事[part 6]

最近各种水逆,差点被灯砸到😂,发现居然是加班救了小命。。。

P.S.希望这周能拥有lucky,诸事顺利🙏,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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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6

何开心给人泡了杯红茶,顺手把两只吠叫不停的狗子赶进了卧室。

“不好意思,家里有生人了就这样。”

卓恒拢着茶杯轻声道:“是我叨扰了,冒昧到访。”

男人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皮肤苍白,有种近乎透明的错觉。

“晚晴应该还在休息,昨天睡得晚——”

卓恒闻言扯着嘴角,勉为其难勾了个笑:“您是晚晴的堂哥,事情想必都知道了。”

何开心莫名尴尬,这种明明比人年纪小,却被当成长辈来对待的错位感实在让人惶恐,更遑论还是这么段不伦不类的关系。

“你要给她点时间。”何开心只能如是说。

卓恒摘掉眼镜,揉了揉鼻梁。

没有了眼镜的遮挡,长长的眼睫和深邃的眼眶暴露于人前,两道剑眉似铁钩直戳人心。

“您能帮我劝劝她么?”卓恒重新戴上眼镜,又恢复了温润如玉的君子模样,仿佛刚才的犀利只是不合时宜的臆想。

那她也得从窝里爬出来啊,这一天到晚的躲房里,他也没法劝啊!

“抱歉,是我唐突了,这是我们俩个的事。”卓恒轻笑,“不应该把你再牵扯进来。我能……和她说两句话么?”

何开心自然不好拦着,心道,你要是能劝她把门打开,那也是本事。

果然,卓恒在门口站了半天,好话说尽,门内还是寂静一片。那一声声“晚晴”真是闻者落泪,何开心为了避嫌,自觉地躲到阳台上假装看风景,只是耳朵还是支棱着,免得到时候闹将起来,不好收场。

僵持了半晌,门开了。何婉晴却也没让人进门,两人在门口匆匆交谈了几句,房门又被阖上了。

何开心离得有些远,听不真切。但卓恒看上去太像是一头求偶失败的雄狮,眉宇间写满了颓唐。

脸色衰败到让人不由怀疑是不是下一秒就要倒地不起。

“情”之一字着实害人不浅啊!

何开心腹诽完还未及开口安慰,外出大采购的那个终于回来了。


韩沉拎着两大袋吃食站在玄关。

三人互相打了个照面。

韩沉把钥匙往储物盒里一扔,道,这是谁。

何开心接过对方手里的袋子,笑着打哈哈:“一家人,这是晚晴的——男朋友。”

何婉晴的事韩沉听何开心提过一嘴,随即颔首,说:“妹夫。”

何开心差点没把手里的袋子抡上去。

“卓恒。”

“韩沉。”

两人握了握手,卓恒道:“那我不打扰了,如果可以——还请一定帮我劝劝晚晴。就说,我等她。”

镜片后的眼睛充满期待,何开心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下。

“我尽量。”

“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您随时找我。”

何开心刚相接,韩沉先一步伸出手。

卓恒微愣,又笑了笑:“那我先告辞了。”

何开心把人送到电梯口,正逢沈巍归家,两人停下寒暄。

“下班了?”

沈巍点点头,见何开心身边还站了个人,便未多言,只道了句,外头下雨了,可曾备伞。

何开心随口问卓恒,却久未得回应。

“卓先生?”

何开心连叫了两声卓恒才恍若初醒。

“抱歉……刚才想到公司的事一时走神了。”

那双好看的眼睛饱含歉意,眼角微弯,让人不忍苛责。何开心还是第一次见人能把开小差说得如此“动人”。

何开心顺着卓恒的视线望去,沈巍的背影挺直,很快消失在转角。

“你们——认识?”

“没有。”卓恒收回视线,再次道歉,“司机在楼下等着——晚晴还烦您多费心了,她脾气不好,您多担待。”

这话说得何开心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最后只能敷衍地点点头,先把眼前这座大佛送出门再说。


何开心见电梯门阖上才折回。

“这是什么?”

韩沉指着厨房地上那一堆补品,眉头微蹙。

“给我们何大小姐的,我也不好代为‘拒收’,晚点再给她。”

这又是鱼翅又是燕窝,各种人参排排坐。何开心有点头疼地揉揉脑袋,也不知道这事该怎么收场。先不说其他,端看今天这表现,至少是情真意切,作为女方家里人也挑不出什么错处。只是两人之前的关系加上现今的状况,可谓是“骑虎难下,进退维谷”。

晚间的气氛比平日更加沉默,何婉晴几乎米粒未进,卓恒送的那些鲍鱼鱼翅更是半点也未沾,全便宜了何开心。

所谓“拿人手软,吃人嘴短”,吃饱喝足的某人难得想多管闲事一回,何婉晴却稍显吝啬。她起身把碗往水槽里一搁,略带歉意地朝二人道,你们慢慢吃,便又回房“闭关”去了。

何开心:“……”

韩沉见状,把最后一块可乐鸡翅转了个方向,安慰道:“快吃。”

何开心:“……”


韩沉回卧房的时候,何开心两眼放空,正愣愣地看着床上的装饰画。

“想什么?”

“卓恒。”何开心答完才觉不妥,刚想补救,“醋缸”已经覆了上来。

吻得差点擦枪走火才分开。

“等等等等,你别误会。”何开心喘着气,“我就是觉得有点奇怪,又说不上哪里怪。”

“太香了。”

何开心:“?”

“他身上有股很浓的香味。”韩沉顿了顿,眉头微拧,“手也很凉,但有力。”

“涂香水了呗!”何开心打了个哈欠,“有钱人,喷得多。”

韩沉沉吟不语。何开心和他日子过得现在,多少能读懂对方的表情。

“怎么了?哪里……不对?”

“有烟火气。庙。”

“不会是用了爱慕黄金男吧……”被韩沉这么一说,何开心这才想起卓恒进门时家里两只狗子的反应,不由嘀咕,“的确太香了点,身边人怎么受得了。”想着想着不由又想歪了,何婉晴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愿意出嫁吧?

何开心被这个想法雷得外焦里嫩。

韩沉把人往床上一按,道,睡觉。


赵云澜翻了个身,沈巍的睡姿万年不变,他凝视了片刻,确定枕边人如平常般早已熟睡,这才化了人形,单手掐了个手诀,以元神化猫往窗外飞去。

夜深人静,整幢楼似乎都没入了黑暗中。

一只黑猫无声无息地落在七楼外的窗台上。窗帘被风吹起一角,隐约露出房内一隅。

金瞳在暗夜里闪烁,凝视着床上的人影。

何婉晴双手搭在胸口,躺得笔直,久久不曾动作。赵云澜等了又等,等到脑袋磕地才终于等到床上那人有了动静。

或者说是有了变化。

只见何婉晴身上渐渐浮起一层白雾,起先还是丝丝缕缕,越往后越浓郁,到最后整个人似乎都被包裹成一颗“蚕蛹”。

黑猫眯着眼向前伸出脑袋,一双金瞳几乎贴着窗户。那白雾似有生命一般,时而奔涌时而静默,赵云澜还待细看,忽有一道金光自茧内射出直冲他双目而来。

金光射穿玻璃,落在黑猫所在的位置,冒出极小的火花。

好在赵云澜早有防备,在金光射出的瞬间便将元神归位,在床上“清醒”了过来。

沈巍还是睡得沉,只微微侧了侧身,甚至还往赵云澜怀里靠了些。

黑色的豹子伸出尾巴,死死地圈着人腰,便这么守着人到天明。


隔日是天气疏朗,云层鳞次栉比,遮了半片日光。

何开心一大早就被自家两只狗子闹醒,半梦半醒间绕着自家小区跑了三圈,回到家时刚过九点。

家门口蹲着一黑一白两只小猫,黑的那只个头稍大些,见了他抬爪“喵”了声。

何开心:“……”

赵小白一点也没见外,脑袋蹭着何开心裤脚,甚至还抬起前爪去勾那袋子小笼包。

何开心蹲下身点了点小家伙的鼻头,失笑道,你还带朋友过来啊?怎么没见你家主人。凑近了才发现黑猫也是一双金瞳,似透非透,胡须又长又密,见了何开心也不怕生,也同白猫那般对着小笼包“喵喵”叫。

想着猫也吃不多,何开心“开门迎客”,大方地把一盒鲜肉小笼都献了出去。

何开心安顿好芝麻和五花肉,回头准备好好享用剩下的蟹粉和虾仁,茶几上却是空空如也。

一黑一白两只猫正舔着爪子,见了何开心各自转开视线。

何开心:“……”

赵小白有点心虚地看着他爹:“他不会告诉娘吧?”

沈巍书房里的戒尺实在是又硬又重,打在pi股上都不带弹的,赵小白想到上次挠坏了他娘新买的两本书,着实吃了顿“生活”,当下便有些心虚。

赵云澜抖了抖胡须,说,怕什么,有他在。

赵小白于是乎也有了底气,挺了挺小胸脯,重重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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