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谭赵][part3]

写在前面的一些话:

我不知道大家是不是还想看这个故事,还是都已经倦了。从动笔以来我一直被一件事困扰着:为什么说着喜欢但是从来不冒泡...... 我不是明楼,你们也不是明诚,我们没有脑电波沟通技能,何况还隔着屏幕。你们不说,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也不是一句“你只要知道我是支持你的就好”,对不起啊我不可能每天戳你的主页看你是不是还在圈里,也不是“我只想做个小透明只想安静看文不想被打扰”,对不起啊我觉得你真想多了没有作者会因为你点了红心有事没事就来私聊你的。

《繁花》这个故事在《七年》结束的时候就有这个念头,一直没有动笔,一来是《七年》耗去了我太多感情,二来是我还没有写过楼诚,所以先有了《花凋》。把这个故事放在最后写,因为这个故事会比较长,我想把它写好,也写完。但是写长文真的太累了,需要鼓励和支持,没有反馈是很痛苦的事。所以,还是这个热度的话,我觉得也没必要再硬撑着往死里写,或许真的不合适,不如一别两宽,各自欢喜,至少还记得你我曾经这样好。

记得离开上家公司的时候,我曾跟友人说:舍不得是真的,想离开也是真的。但凡有一点是假的,就不必这么痛苦。

我勉强不了你们,所以也只能不勉强自己。

坑了的话,包括《PI》,对一直追文的姑娘真心说抱歉,谢谢你们。

走的时候会跟大家说下,删不删文再说。

以及,作者都是被读者杀死的。




赵家世代为医,赵启平外祖父和母亲都是杏林高手,到了赵启平这里偏对西医感兴趣,赵母开明便送他去日本留学。可惜,赵启平却未能完成学业,赵氏夫妇在赵启平留洋第二年出了意外,车毁人亡,赵启平没赶得及见最后一面,赵老爷子也因此在半年后撒手人寰。

赵家人丁本就不旺,这代只得赵启平一人。最后只剩一个老保姆和赵启平作伴,老人家是看着赵启平长大的,名义上是主仆,实则更多是义母义子的情分。故而,也不算太寂寞,在最难的时候,还有人陪着,一步一步从黑暗里走了出来。

霞飞路上的这处诊所便是老爷子留下的房产,原只诊脉开药,赵启平接手后略作修整,改作赵氏伤科。


朱莹早已做好准备工作,见正主出现,当下一顿批评教育:晚上又不关灯,当电费不要钱啊?早上起得又是这般迟,早饭阿是又要赖掉嗳?赵医生,你的胃迟早要坏掉!

赵启平请的这护士哪里都好,就是嘴皮子太厉害,看不过眼的必定要说出来才痛快。可心肠又是顶好的,见路边阿猫阿狗挨饿挨冻都要搭把手。见对方还有往下数落的意思,小赵医生赶忙学古人抬手作揖,嬉皮笑脸地讨饶外带告个假出去吃早饭。

一副好皮相总是能多占些好处,朱莹恨恨地一指预检台,都给你买好了!

杨记的糯米烧麦,皮薄馅大,浓油赤酱,童叟无欺。每天限卖十笼,若去晚了,只能眼巴巴地瞅着其他人手里的。也有脸皮厚的求转卖,对方常是拿手拢了,嘴里丢一句:要吃趁早!

赵启平嘴里一叠声地道谢,直夸朱莹姐姐貌美如花,菩萨心肠,将来定能找到好人家。脚下像是生了风,三步并做两步,拿着烧麦就啃。说得朱莹满脸羞红,拿着预约单作势要打他。

两人打打闹闹,直到第一位病人上门,才收了嬉闹的心思,认真工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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