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这章的时候感慨万千，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我们不过都是眼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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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3

那天下午的谈话无疾而终，两人无故“旷工”两个小时，回去挨了好一顿批。

汪凯特意留心了第二日各大媒体的头条，果然如冀东所说的风平浪静，半点水花都没溅起。

姜果然是老的辣，自己要学的还多了去了。

不管外面如何风风雨雨，日子照过，戏照拍。

一晃又是大半个月。

他和冀东之间越来越熟稔。

因工作的原因，几乎形影不离。

对方对他颇多照顾，从演戏，到生活，剧组上上下下都知道冀东对他这个小师弟既严且慈，削起来不留情面，但却容不得外人指手画脚。

这好，一点一滴，一桩桩一件件，像是有人在心扉上写满了日记，他想他大概要用毕生去遗忘，或许还有可能。

只是又仿佛隔了点什么，朦朦胧胧。每每想往前一步，却总有个声音在心里按暂停键，好似这半步迈出了，前头就是万丈深渊。

冀东四处找烟，其实也不是。对视一眼，又都懒得下床，最后在茶几下翻出一包瘪了的烟盒，还剩两支。汪凯索性一人一支，一起吞云吐雾，好过老是做人体净化器。

谁也看不清谁的眉眼。

冀东没有开口，烟灰拖了长长的一条，长的汪凯都以为没有尽头。

“这条路本就不好走。”

冀东转过头，光晕模糊了眼神，汪凯一时看不清，也不敢细看。只能盯着脚腕，往上一点都觉心惊肉跳。

“别眨眼。”声音一下低了几个八度。

“诶？”

抬头才发现两人一下挨得极近。

近的仿佛下一秒就可以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