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新邻居不得不说的故事[part2]

哎嘛,我终于能爬上来更文啦!这一个星期缺觉缺到眼发飘。。。哭唧唧~

今天魔都大暴雨三分钟结果挨上淋成落汤鸡😶。。。找了件白坯衣服穿上被人说可以躲在树丛里吓人/(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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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2

演了一晚上灵异片,第二天餐桌上的何开心看上去格外颓废。

韩沉只当是昨夜做得狠了,小心地伺候着人吃好喝好。

何开心边吃边发呆,看得韩沉没忍住。

“怎么了?是不是后面还疼?”

沙发逼仄,不比床上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后半截的情事,何开心直嚷嚷腰快断了,沉浸在快感中的男人自然听不进去,照吃不误。

何开心有一勺没一勺地舀着汤,也没应。

韩沉去扒对方睡裤,何开心这才像只兔子似地蹦起来,一手捂着pi股,一边怒目而视。

“你干嘛?”

“要不要上点药。”韩沉问得十分正经。

“不用,早就习惯——”说了一半发现自己又犯了傻,臭着脸道,“我没事。”

处到现在何开心是个什么脾性韩沉心里门清,也不再和人啰嗦,取了药箱要给人“验伤”。

何开心自然不从,两人又闹了一阵,武力值较低的那个败下阵来,被按在腿上仔细勘验。

还真如何开心说的那般,后头粉嫩一片,除了略肿之外并无大碍。

验来验去验得冒了火,一顿早餐吃成了午饭,故而去领两个狗儿子回家便安排到了下午。


春寒料峭,这日阳光轻柔,落在肩头像是披了条薄毯。

毛毛宠物医院按照往年惯例提前恢复营业,这憋了一个新年,附近的铲屎官们倾巢而出直把院内堵了个水泄不通,排队的人群从二楼蜿蜒到了街沿。猫星人和汪星人各占了半壁江山——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喵喵喵和汪汪汪各说各的,热闹得不像话。亏得各自主人看得牢,才没有在门口上演一出猫狗大战。

“十七号。”

沈巍瞥了眼手里的叫号单,抱着小家伙进了门。

“哪里不舒服?”医生眼皮都没抬,一手刷刷地写着病历,空着的另一只手一指检查台,“先放那儿。”

赵小白蔫蔫地躺了下来,一双金瞳看着比往常暗了几分,眼泪汪汪地看着沈巍,弱弱地“喵”了一声。

沈巍面无表情地挪开视线,答道:“吃坏了。”

赵小白见朝他娘装可怜没用,立马转移目标,冲着医生抬抬抓,小眼神那叫一个委屈。

今天当值的是个男大夫,戴着口罩把白团子一通揉捏,这里按按,那里摸摸。赵小白配合着哀哀叫唤,倒把医生逗笑了。

“你这猫真是聪明,”医生摘了手套,回到桌前开始写病历,“昨晚都吃了什么?”

记性不好这问题还真不好答。

牛肉、土豆、鱼蛋、小龙虾、薯片、饼干、水果糖,还有坚果大礼包挨个尝了个遍——这些还都是明面上的,那些暗箱操作就更别提了。每次打扫卫生都能从犄角旮旯挖出一堆食品包装袋。

沈巍每说一样,医生眼角便合着单词音节抽抽,赵小白则是两爪捂着眼睛,偶尔偷瞄两眼——一碰上沈巍的眼刀便即刻缩回去。

“先去验血。”

沈巍接过单子,一看金额,脸色又黑了一层。

这年头人不如猫狗,随便做个化验就是两百大洋。

一番倒腾下来,小一千眨眼便没了。赵小白老老实实地吊着盐水,让抬爪抬爪,让撅pi股撅pi股,惹得扎针的小姑娘没忍住偷摸了两把,摸完了还夸赞了句,好乖。正巧沈巍交完费回到输液室,听到这句,一抬眼镜,说,喜欢送你。

赵小白急了,嗷嗷叫唤,支棱起上半身要往沈巍身上扑。

“别动别动。”小姑娘连忙把小家伙按住,对沈巍道,“您可别这么说,他都听得懂。”

可不是,忒懂了点。就是个妖怪精。

一想到这妖怪精他也有份,只得在一旁坐下,无奈地叹了口气。

小护士捂嘴笑:“吊完这瓶就能回去了,剩下的明天再来。”

沈巍道谢,见人走远了,又对自家那个不省心地道:“下个月零食扣光。”

赵小白正待张嘴讨价还价,沈巍又说:“家里的沙发要全部换掉。”

赵小白又吐又拉,家里的布艺沙发全部遭了殃。

沈巍按了按脑门,难得露了点愁容。所谓“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自从家里多了两口人,这开销是蹭蹭地往上长,赚得还不够花的。


沈巍在这厢愁眉不展,何开心在另一头乌云密布。

觑了眼电子秤,芝麻不多不少又长了两斤——刚巧勾上大型犬的体重。

毛毛宠物医院的老板十分有商业头脑,一楼美容二楼医院,目前正打算开拓殡葬业务,一条龙服务到位力争成为业内标杆。

美容部的小哥也是熟人,见状摸摸狗头打趣道,再不减肥可找不到妹子了。

边牧惯会看人脸色,更别提何开心家这条几乎是成了精。见主人脸色不虞,拿脑袋直蹭人小腿,撒起娇来。

何开心按着狗pi股狠狠来了两下,因着过年回家韩沉出差,家里两只宝贝寄养在了艾米尔家——女人对毛茸茸的生物大多没什么抵抗力,看两个小家伙的体型,恐怕一个新年没少被当成储物箱来投喂。

两人午饭后把狗子接了回来,顺道先洗个澡。

体重超标,结账时贵了小一百。

何开心脸还臭着,韩沉对五花肉说,以后要看着芝麻,别乱吃。

五花肉“汪汪汪”叫,拿鼻头去拱边牧。芝麻回头就是一口,五花肉被咬了也不生气,只瞪着一双湿漉漉的黑眼睛。

边牧松了口,嘴里“呜呜”两声,低下了脑袋。

冬日的傍晚来得甚早,洗完澡暮色已昏,韩沉牵了五花肉往外走,没留神踩了前人脚后跟。

“抱歉。”

沈巍弯下腰整了整鞋,起身道:“没关系。”

说完匆匆往街对面走去。

韩沉回头看自家那个,还在玩具区和零食区徘徊。想到家里成堆的玩具和零食,头不由大了一圈。

“走了。”韩沉喊人。

“等等。”何开心头也没回,拿了两个毛绒玩具来回比划,放下哪一个都舍不得。

韩沉直接朝店员说,两个都要了。

“等等。”何开心又折回,从架子上取了两袋五斤装的海鲜味狗粮,“店里搞活动,两袋八折。”想了想又补充,“进口的。”

一脸的“这种便宜怎么能不占”。

韩沉:“……”

大包小包再牵了两条狗儿子散着步回家,临到了电梯门口,何开心东摸西摸也没摸到他那台苹果手机,寻思了半天应该是落宠物店了。

韩沉一个人进了电梯。

“等等。”

后头有人喊话,韩沉把着门。

“谢谢。”

“不客气。”韩沉等人完全进来才按下关门键,转头一看,还有几分眼熟。

“是你。”沈巍提了袋蔬菜,朝人笑笑。

话音刚落,就听袋子里一阵“悉悉索索”的响,一只白色的猫从袋子里探出脑袋,拼命嗅着韩沉那两袋进口狗粮,边嗅还边喵。

“几楼。”

沈巍不动声色地把猫按回去,说:“十楼,谢谢。”

到了十楼,两人一前一后出了电梯门,又在约莫同一处停下。

韩沉朝人点点头,沈巍报以微笑,各进各门。


厨房里亮着灯。听到响动,赵云澜从厨房里探出头,一只鼻孔里塞了团纸巾,亲亲热热地喊了声,回来了啊。

沈巍刚想点头,就听赵云澜又补了句,饭在做了。

沈巍连鞋子还没换完直奔厨房。

上次他不在某兽自作主张生火做饭,差点把厨房烧了。鉴于一连串的安全事故,房东忍无可忍,给他们一家三口下了最后通牒,限期一个月,立马搬走。

原本沈巍还不至于沦落到外出找房住的地步,只因父母留下的那套房年代久远,加之附近要新造商业区,整个教师大院都不得不被迫搬迁。

由于带着赵小白,找房子还颇费了点心思,有些房东见他俩养“宠物”,便不愿意租,好不容易碰到个愿租的又因着家里这一黑一白做事没个分寸,被房东赶了出来。

这回的地方也是托了朋友几经辗转才租到的,不但地段好,交通生活都便利,关键是——房租绝对友情价。

“你放着别动!”沈巍如临大敌。

赵云澜双手举过头顶,嘴巴一撇,说:“我就切了个黄瓜。”

沈巍:“……”

沈巍转身换了拖鞋,回到厨房戴上围裙开始洗手作羹汤。

赵小白从一堆绿叶菜里站起身,打了两个喷嚏,冲他爹弱弱地嗷了声。

赵云澜拎着赵小白晃了晃,问:“让你乱吃!你看看沙发又要换了!养不起你只好扔掉!”说完金瞳一眨。

赵小白心领神会,立刻低头认错:“爹,我错了。呜呜呜——”

沈巍冷哼。

晚饭四菜一汤,绿油油的一片,比菜田还要好看。惟一的一点荤腥就是芹菜肉丝里那屈指可数的几根肉丝。

赵云澜一点都没客气,一半给了沈巍,一半扒拉进自己碗里。

赵小白两只前爪捧着汤碗——菠菜豆腐汤正散发着浓郁的香气 ,他抬头看看沈巍,他娘眼皮都没抬,再看看他爹,只顾自己埋头苦吃。

一双肖似沈巍的金瞳很快雾气迷蒙,赵小白觉得自己比地里的小白菜还要黄上三分。

哎哎呜呜哼哼了半天也没人理他,这才委屈地伸出猫舌头开始吃迟来的晚餐。


冬日的夜比墨还要浓重,申城无暖气,全靠一点空调度日。

沈巍家倒是不比别家耗电,毕竟有个纯天然大暖炉——赵云澜早早把自己洗净烘干,化了兽形暖被窝。

沈巍洗完澡出来就见床上躺了只黑豹,冲他一个劲儿地眨眼睛。

“你眼睛怎么了?抽住了?”

沈巍哪里都好就是太古板,比牛还不解风情。赵云澜时常有种“这人才是千年神仙,而他则是红尘俗人”的错觉。

当然这些都只敢在肚子里说给自己听听解个闷。

比起眼睛沈巍更想问的是鼻子,他捏着黑豹的鼻头左右看了看,说:“下午你又干什么好事了。”

鼻孔里的纸巾还沾了血迹。

赵云澜打蛇随棍上,大舌头舔了圈雪白的手腕,这才开始哭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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