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楼的随笔》【楼诚】

我是很少写东西的,连梦都不敢做,遑论留下只字片语,我想写完了或许也只能付之一炬。可是今日却偏偏难掩思绪,总想着写点什么。我把这归结于巴黎糟糕的天气,可是心底有个声音不停地说着“Non,Non”

我想还是因为阿诚。


从他离开我去伏龙芝已经有小半年了,每一天清晨起来再也没有人敲响房门,端上热腾腾的早餐;凌晨时分不会再有人为你留一盏灯,以及灯下浅眠的人影;头疼时,没有人会递上阿司匹林;更没有那一声声低回的“大哥”。


为此,我失眠了好一阵,烟抽得也多。明台没心没肺压根儿没发现,当然我也没指望明家的小少爷能有如此“慧眼”。他能不作,我就要烧高香了;反之,我能不揍他,明台怕亦如是想。更何况,阿诚临行前谆谆嘱咐:他不在,万万不可动手,一切好商量。好似他不在,下一秒明台就要被扒皮抽筋,被炖成一锅肉了。


是对他在心里有个交待:

我放下过天地,却从未放下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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